跟对神的要求一样,反过来,你对神的要求,也跟对国家的要求一样。但凡一天没发你一万块钱,没让你去屁股沾下皇位,你就觉着对你这个不公平那个不科学,你啥玩意儿?猪鼻子插葱你以为自己是象啊?你就是个睡梦里想着关大吃饭都用金筷子种地都用金锄头的可怜虫,你屁事儿不懂光想着待遇,你要啥待遇?你那待遇本身就够高了,还你为炮派鸣不平呢,你懂不平是个蒜?脑子是老天爷给你的,可惜你把脑子拿去当煎饼吃了,反过来以为自己怀才不遇,你有个屁才,一肚子阴阳怪气的酸水,倒出来比沉淀了八千年的硫酸还毁容,你藏那么多硫酸就不怕把你那肠肠肚肚烂透了,一肚子草包全洒出来让人嘲笑?”
这一顿骂,那人瞠目结舌一个字都没说出来,他啥时候被人这么骂过啊!
“你嘴里的炮派,那哪是炮派,跟你脑子里的贼鹰一样的,都是存在你幻想里的天国,你那么向往咋你上天算逑了?别跟我谈功绩,炮派的功绩就是锻炼了我们,恶心了群众,让我们明白,我们现在的道路是最好的选择。你也甭谈王师,你们这些软骨头就是给自己设立一个爸爸,一遇到点不顺心,跪下立马喊,你爸爸有多日能,你有那本事你出去啊,你那么有才你咋不过去当你爸爸的爸爸?你留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