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之事,完全无可奈何。毕竟刘先生之恶事丑态嘛,估计早已擢发难数。”
……
你们敢说几句人话吗?
关荫:“我等网文作者,与刘先生这等行管窥蠡测之事焚膏继晷的人实在方枘圆凿,我们是群直言贾祸的人,看到刘先生日记师这等人,虽其存在如沧海一粟,然深觉其祸害之厉实乃厝火积薪,对其中可堪教者自然是要呶呶不休,意图使国家对其等人陟罚臧否,至于刘先生日记师这样的,故步自封的,不稂不莠的,也只好当其是为不辨菽麦,自欺欺人地以为他们瓦釜雷鸣,我们则属于细大不捐,最终目不窥园,待其兀兀穷年,待其百身莫赎,而后,咱们留下不刊之论,我看此事必定计日程功。”
薛佑麟:“哎哟不错,今晚的讨论蔚为壮观。”
那帮人都快风中凌乱了。
你们这帮人就仗着知道点成语为所欲为是吧?
“哎哟不错,朽木之才竟懂得为所欲为,看来我得还你们一句随心所欲。这样,我们绞尽脑汁你们目不交睫,看是我们天崩地拆,还是你们泥沙俱下,看是我们响彻云霄,还是你们言不及义,到时我们峨冠博带,看你们这群明日黄花。”关荫又发言。
薛佑麟:“小关这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