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跟一群瘪三攀扯关系,他没事,但太顺了,没那个格局,我估计三巨头得重新考虑定位。”关荫把话挑明了说。
老郑头浓眉一扬心里吃惊,这已经是很严重的问题了。
“真没啥大问题,关键是这人明知无理还想玩一下不知道从哪些三流官斗里看的桥段,再加上他这个夫人不是东西,哦,跟我那大姑差不多。”关荫往炕头一坐跟老头儿白话,“三件事,那知府以及一大批人要收拾,这是礼部和御史台的共识,谁阻拦收拾谁,但不把整理变成乱整。第二,我点了名要的人,您老的亲孙子现在可危险,他当了那边的副院长,军衔提上去了,估计将来要接军医那边几个院校,他夫人也是个老实人,支援过去之后我留下了,现在是管这块的专业干部,同知级别。至于这俩老实人为啥被打压,我也查到了,有人因为所谓自己人被收拾,就阻挠亲弟弟的前途嘛,所以这个郑大丫就不要当什么主事了,也不要想着当郎中令了,回家休息去吧,免得干扰唐望的工作。第三,那个知府啥问题还要御史台去问,礼部这边只抓出问题不承认还想冤枉无辜下属的行为,不扩大不隐瞒,啥问题就是啥问题,谁隐瞒我抽谁,谁扩大我抽谁,就这么回事。”
老郑头听的连连点头,他现在才明白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