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说:“他在疫区,偶尔给我们视频,会说起疫区那些可歌可泣的故事,有这样一对夫妇,他们都是身穿白衣手拿仪器的医生,老先生本身就有不治之症,夫人身体也不是很好,可是,他们都瞒着对方报名参加了此次抗击疫情的战役,就在昨天,夫人因为医疗资源稀缺,不慎感染了病毒,老先生听到消息之后,只来得及问了一声,得知夫人已经被蛤蜊并进入观察治疗阶段,他就说了一个字:‘走!’他又投入了救人的紧张工作。”
景姐姐擦一把眼角的泪水,她说不下去了。
这些忘我的人啊,面对他们还谁能说出什么样的话呢?
我们只能说一声,谢谢。
赵姐姐道:“他为此写了一首歌,他说这是从他们所有人心里流出来的一首歌,不是他写的,他只是替那些忙碌的人们把话说出来。”
仙儿眼睛里还带着血丝,她原本还有几句话的,可她张了好几次嘴都没说出来。
她半晌才说了句:“《知心话》,送给你,送给我,送给我们所有人。”
滴滴答答的钢琴声起,大屏幕上出现钟老,老人八十多岁了,精神还很好,可眼睛已经肿了。
老人正在跟人说话呢,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