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话剧院的院长过来询问时间,关荫问能不能留几张票,明确说一帮老头儿们要。
院长差点没乐死。
“这还用问?”院长拍胸膛,“这么说吧,最后一次彩排,们敢当第一场演出,我们就开放部座位——可能不知道,彩排的时候剧院百分之九十九的座位都是空的。”
关荫于是包场。
“也别买票了,帮我个忙。”院长拉着惹事精跑一边说话,“到津门演出的时候,帮我说说情,就定在新的艺术会演中心,不去剧院。”
那为啥?
也不为啥,那边的剧院被承包出去了,现在都快成了迪厅了,帝都话剧院正和津门那边商量把剧院收回来,不能再让有些人胡闹下去了。
人家也没闲着,正在找关系让话剧《段兆芳》在津门话剧院演出。
关荫一琢磨,这事儿就不用他说啊。
“行,我帮说话。”关荫许诺,然后问,“帝都人艺就没排啥好片子?”
院长奇道:“有安排?”
有!
大姑娘们也不只是忙着唱歌跳舞,表演都没落下,主要是这帮人十分有才,闲着没事,人家把关荫才提出一个大纲的《农奴》先排成话剧了,表演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