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还不知道多重呢,大夫抱去洗了,”关荫很嫌弃,“听说身上全是……”
好了你别说了!
多么美好的事情被你一说咋就觉着那么犯恶心。
一连串几十个电话打出去,关荫回头一找奇怪了。
人呢?
“那啥,现在在里头的是我老婆。”一年轻小伙推了下惹事精。
你走开。
这没你啥事儿了!
好家伙,万一这家伙在这嚷嚷一会儿生出来的孩子长的跟这土匪似的……
呃——
不是,这人姓关更没住你家隔壁!
还是护士妹妹热心,把惹事精给带到病房去了。
三姐已经缓过来很多了,这会儿居然还能躺着跟四只大妖精一只小棉袄聊天儿。
三姐夫蹲角落里,嘴巴都咧到耳根去了。
“娃呢?”关荫连忙要求,“好歹我也是娃的表舅啊!”
“还要采血啥的。”三姐夫口袋里摸一把,抓出一把皱巴巴的钞票,往表弟手里塞,“辛苦辛苦,同喜同喜。”
这啥招数?
关荫只好揣好钱,跟三姐夫握手:“啊,你辛苦你辛苦,恭喜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