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就不怕将士们求战心切。
怕就怕不敢打,不想打。
军人哪里有什么和平时期,哪里有什么鸽派,军人一律都是鹰派,对咱军人来说,只有战争和备战两种状态。
但这不意味着要打。
能打而不打那才是和平的柱石。
关荫承诺:“回头这场盛会办完,我找三巨头给你说话。”
这事儿就让黄团长很满意了。
但是有条件。
“这么着,你帮我说说,你让我去,”往后头看两眼,这家伙贼兮兮道,“去东白令,那肯定有机会,你要帮我把这个心愿达成,”这家伙咬着牙许诺,“你就说,我一年的工资加津贴,够不够请你吃顿好的。”
那咱也不忍心啊。
但是去东白令那种好事儿能轮得到你黄团长?
这事儿没法办。
黄团长退而求其次:“你弟弟那个师,缺好几个团一级的,你帮我想想办法。”
关荫警惕至极。
这家伙从哪听说的消息?
不是这个消息本身,而是那边的部队正在以拉练的名义逐次往西运动。
西边是啥?
也没啥,往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