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听我口令,全体卧倒!”
咔咔咔几下,两道绳子上趴下一排兵。
关荫第一个卧倒,老班长紧跟着卧倒。
老太太被吓坏了,颤颤巍巍地往后退,一个劲说:“这咋能行,这咋能行啊。”
这咋就不行?
“过!”老兵擦一把脸上的水,在对岸摆手,“快过。”
孩子们没一个往前走的。
这些可都是老兵大叔啊,咋能踩着他们的身体过河呢?
“啥叫子弟兵?老百姓需要,别说当桥,就是当堡垒都没啥问题。”关荫挥手,“快过,雨再大点咱们一个都过不去。”
老兵老卫跳过对岸,抱着两个孩子往人桥上送。
孩子们都哭了。
没人踩着老兵大叔过河,孩子们很小心地趴下,尽量不踩到人,一边哭一边往过爬。
“过!”老卫挥手。
孩子们都过去了,几个去接孩子们的老人死活不愿意过。
“乡亲们,咱吃过乡亲们的粮,喝过乡亲们的水,现在不就是搭个桥嘛,没啥了不起的,过,啥叫子弟兵?咱不能学王师那怂样,咱的传统就是这个。”老卫大声喊,“快,水位升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