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押司看着眼晕,连忙劝说:“您好歹休息一下啊,静脉曲张不能这么走路!”
“富贵病。”张亚麟很恼火,“以前在山里,为上学连夜走路几十里都没事,现在不走山路反而不准走路了——再打个电话问问,人什么时候才到。”
押司很无语。
都多大人物了,咋就看上带那么一个混不吝玩了呢。
那可是个惹事精!
“我喜欢这小子!”张亚麟不以为然,批评押司,“我看就是典型的没有自知之明,是内务分给我的押司,按说我没义务也没权力管,但在我身边工作,我希望好好改一改这种目中无人的毛病,既是为自己,也是为工作。”
押司出身不错,亲爹在工部当过水部主事,后爹在大理寺当过主事,亲妈在帝都文局工作,后妈在出版方面颇有影响力,从小就在大院里长大,很有一种帝都一些人的蜜汁自信。
张亚麟甚至都觉着这小子心里颇看不起他一个泥腿子出身。
这不可能。
押司对于张亚麟的工作方式不以为然,但对张亚麟堂堂礼部侍郎,总局郎中的位置还是很尊敬的,人家从小就熟悉这个。
押司顺口道:“我看就是个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