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我比你们了解,你可以打听打听,上一位镇国公夫人姓什么。”
拍下额头,关荫一副诚惶诚恐的口吻:“爱玛,你这么说我就懂了,合着是你啊?你是那个谁,那个谁来着,老老段的内侄是吧?你咋不早说呢。”
曾总觉着心里踏实了一点,就是嘛,你一个戏子,你怎么敢跟我嬉皮笑脸了,这下怕了吧?
关荫叹道:“你要早说,我好提前想想咋收拾你啊。”
呃?
“你这不是找抽么,我一小演员,好不容易凑上国家队的热闹,这能放手?”关荫表态,“本来吧,我还打算装模作样表达一番不安,毕竟这么年轻,又是个泥腿子出身,哪懂什么贵族生活啊,想着要不推掉算逑,可是你这一个电话,我觉着要推了,估计传出去得被人笑话,说我铁头娃怕了你,那不行啊,所以我决定,就接这活儿了,怎么着吧?”
曾春来瞠目结舌不知该说啥。
绕了一大圈,你就是这么答复的?
“我这个人,曾总应该出去扫听扫听,一般是不吃激将法的,除非你真想跟我打一架。”关荫建议,“要不这样,咱们约个地方,你说是文斗呢,还是打架,你选择,咱们立个生死契,打死不管那种,看谁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