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休息休息,自个儿按着犁,让牵牛的俩老头儿也休息,手里提着加长的缰绳,在地里溜达两圈,点头:“大犍牛,身强力健,是好把式。”
老景头就说:“两头牛,反正就那十几亩地,我们觉着就够了,牛粪还能运到化粪池,地里头的肥料都有了。”
那还不够。
“得再加点羊粪,不过羊粪太重。”关荫抓起一把泥土,凑鼻子底下闻了一下,“生地加羊粪,庄稼会烧死,得沤肥,还得再加点麦草杆之类的。”
这是半个行家,得听人家的。
关荫再叮嘱:“还有两件事要注意啊,我没在,你们可别穿红的跑牛前头晃悠,还有就是种地不能着急,遍地英雄下夕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办到的,最大的事儿就是,咱不能三分钟热度啊。”
就没人想半途而废。
好不容易有点事情做,凭啥放弃?
“这样也不行。”关荫就知道老头儿们得为谁家养牛争吵,于是提议,“咱们好歹是个生产队,不能没队部啊,要不然,将来庄稼收回来,放哪去打?”
意思是还要打场?
那凭啥不打场?
“咱们慢工出细活,这里不能搞机械化。”关荫表态,“就搞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