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偏执狂。
就在今天早上,媒体在二连那边拍到白古,又变样子了。
头发更长了,更乱了,至少好些天没洗过,头上还有草屑,也不知昨晚在谁家麦草垛里休息的。
衣服更脏了,老远就能闻到一股子混合着烟草的味道的馊味。
嘴里的烟蒂冒出来的烟更熏人了,老烟鬼甚至能闻出什么牌子的烟。
这还不算,这哥哥完全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寻找儿女的父亲。
“你们见过这么大,这么高,说西南话的小孩子了吗?”记者刚找到,这哥哥跳下车,熟练地把自行车架起来,从口袋里摸出半根烟,摸出一个打了十几遍都没打着的一次性打火机,还是路边的大哥好心给送了一个打火机,半包烟,白古才点着烟,可他一开口,真把记者吓坏了,夹杂着西南口音的普通话,熏人的口气,最吓人的是,他从自行车上跳下来,原本迷茫的眼睛,立马带着无尽的希望,拉着人就问。
着魔了。
这大哥着魔了。
记者都哭了,假装是好心人,拉着白古到旁边的小饭馆吃了一顿热乎乎的饭菜,白古才慢慢恢复状态,跟记者说:“我都忘了,就是跟着人家,学了学,模仿了模仿,后来就想着,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