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因为写那种‘把鬼子圈在帝国糟蹋了十四年才放他们回家’的剧本,甚至情节,我会感到羞愧,”然后,关荫站起来,指着长城上空说,“站在长城前,我会想到这样的一幕,我们英雄的战士们,先烈们,当他们面对着能把长城打的千疮百孔的鬼子的子弹,他们会怎么做?”
孙爽抿起嘴唇,死死咬着牙齿,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一个有血有肉,有点人性的不肖子孙,在面对这些厚重的,斑驳的,带着荣耀和耻辱的古建筑面前,没有人能不动容。
那可是我们的祖先们奋斗过的地方啊!
“一个个英勇的,悲壮的,怯懦的,甚至无奈但又不得不义无反顾的面孔,他们就好像活了一样,就在我面前。”关荫道,“面对着这些死了的,活着的战士们,先烈们,我无法把那么悲壮的抗争,写成那么无耻的,甚至恶劣的,令人作呕的戏说剧本。”
孙爽道:“是的,我们不是用了十四年时间才放小鬼子回老家,更不是用一百年的时间从全世界的善意的鼓励中复兴到即将回到该属于我们的那个位置的位置上。”
“是啊,这是我们的先烈用命换来的,既不是洋人恩赐的,也不是各路身怀绝技的大侠们戏耍敌人就能得到的,这是用命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