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挺可怜。
可他们不可怜,耀武扬威的时候,谁见他们可怜?
“这是要开批斗会啊。”直播间里有些观众很担忧,“要被定义成所谓余孽,那可麻烦了。”
礼堂外,人如潮,前头站着一大群老师。
有的是关荫的老师,有的至少见过关荫。
关荫出了大门,就有老师劝:“得饶人时且饶人,不要把事情搞的太僵,你还年轻。”
“说的我好像行将就木了一样,但我就是个讲道理的人,跟谁过不去了?”关荫也没瞧不上这些老师的软弱,但他们走他们的路,别想阻拦他。
后头不知是谁,从殷寿祖屁股上踹了一脚,殷寿祖啊的一声,差点从台阶上滚下去。
“不用打他,一个王八蛋而已,还不配让你们搭上前途。”关荫偏过头,看看跑的气喘吁吁过来维持秩序的学校安保处一群人,道,“今天的事情不用你们管,行动有三部门批准,打人的事情,解决完问题,我会去市局,路我熟,程序也熟,罚款,行政拘留,你们不要插手。”
不插手不行啊。
处长讪讪问:“有文件吗?”
文件立马递过去,人家这才放心。
那你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