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配当对手?我看你们早有收拾这帮人的意思了,就直说吧,让我再骂谁,我还能再骂的狠一点。”
方先生挑眉:“哦?这可是你说的!”
那要不然,你们找我来干什么?
“我就是个典型的为我们贫下劳苦大众说话的代表啊,老百姓的怒,一般人说不出来,说出来也容易被人家封杀,我不一样,我敢说,说了还能起点作用,对这点作用,我还是颇为骄傲的。”关荫又开始抖腿,“具体这次骂谁?”
方先生面色严肃,道:“没别的事情,你说的对,一是收拾文化,尤其教育战线上的一些固有利益阶层,以及试图通过控制教育,达到建立学阀,彻底固化阶层流通的一批资本贵族,但你这个最后的质疑,你得解释清楚,加一句话。”
关荫会意:“我知道,脱离老人家的思想建设帝国,那就是死路一条,这话我加进去不算,得你们加进去。”
李扩情翻翻剧本,问:“最后真就这么结尾?”
关荫点头:“卖个惨,努力把老百姓的怒勾起来,离开老百姓的支持,我们什么事都办不成。但老百姓需要发动,需要激励,需要带领,我来带这个头,但是剩下的事情就别找我了,相关方面能做的很好,我不适合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