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朵穿着一身崭新的西装,一副人模人样的架势,闻言却慌了,连忙要求,“那酸汤面,得一人两碗,这你跟新娘子也得过来敬个酒,这是规矩。”
对,这是规矩。
刘大壮不知道该说啥好,说要来,这帮家伙还真来,这是情分,得记着啊。
“走走走,里头吃饭,吃啥有啥,今晚不走,就住家里。”刘大壮安排,“明儿早上起来,我给咱弄点黄酒啥的,有吃有喝,弄完咱们琢磨一下,辅都这也得开商场,不能紧着帝都人民照顾,我们辅都人民不照顾还行?”
那得照顾。
关荫挨个给人家村民发烟,差点以为他是主人家:“哎哟,来了啊,抽根烟,家里挺好?”
一听口音,人家村民也乐意跟这人打交道,接了烟,还问:“你咋真来了啊?”
“那得来啊,有好吃的,凭啥不来?”关荫保证,“谁家有好事儿,打个招呼,我肯定来。”
说着,一进门,关荫知道规矩,看到大门里头摆着一张桌子,后头坐着一人,桌子上还放着毛笔墨汁,连忙过去,自个儿红包啪往桌子上一拍,豪情万丈的喊一声:“上情!”
这俩字儿,字正腔圆,十分是这边的人。
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