咂咂嘴,关荫把事儿一说,道:“我琢磨这是让这些科学家心里的拘束少一点,认同感多一点的好事儿啊,所以把这机会留下了。”
钱清援侧目而视,你是找不到人了吧?
“开玩笑,出去喊一声,多少同胞等着为国家出力了,何况这可是免费喝酒的地儿,真当我找不到几个文化代表?”关荫嗤之以鼻,“我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让科学家们归国之前,先为国家做点事儿,要不然,一回去享受那么好的待遇,相信大伙儿心里也愧疚不是?”
钱清援一想也对,这小子跟谁都能攀上交情,还真不是找不到帮手的人。
“计将安出?”钱清援来了兴趣,表态,“你找的啥酒?有老村长没?要不二锅头也行,我估摸着,二斤没问题,三斤稍微勉强。”
关荫连忙嘀咕:“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钱清援听完,拍手赞叹:“你他妈就是个祸害!”
关荫没介意。
片刻,关荫下楼去溜达,钱清援满楼一跑,没三分钟,所有科学家都知道一件事儿,天下第一惹事精组织人跟布鲁斯拼酒,要把一件值钱的文物在酒桌上弄回去。
“瞧不起人怎么的?”曾先生大怒,要不是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