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荫肩膀:“做人,一定要知足。”
关荫眉开眼笑,挖坑又一次没让对手防备,感觉好极了!
一摇一晃上了楼,曾先生还在发脾气:“这不是把碌硃推上半山腰撒手不管么。”
就听钱清援的声音嘲笑:“你怕什么?你滚下山又怎么了?正好还能表个忠心!”
曾夫人打圆场:“钱博士这么说就不对了,老曾有认识上的主观错误,但毕竟好歹也是个人……”
“那还不一定呢,啥时候拿到户口,啥时候才算。”钱清援的小刀子扔的嗖嗖的。
曾先生剧烈咳嗽,听起来还生病了。
关荫撇嘴,要离开你的圣地了,不对,你的圣地不要你了,心里不好受了?
啥人这都。
溜达进一房间里,里头坐了十多个人。
关荫一看,乐了,哟,这都认识啊。
钱清援,曾先生两口子,还有在英伦遇到过的一经济学家……那谁,那不是布鲁斯的金融学家吗,他怎么也跑来了?
“莫非要师夷长技以制夷?”关荫心里大约明白,这是要用人家洋人的金融理论,填补国内的金融漏洞。
好事儿!
“都来了啊?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