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
景姐姐何等聪明,怎么能听不出来。
“有事儿?”景姐姐直问。
钱老师目光游弋片刻,支支吾吾地道:“啊,有,有小事儿。”
那倒是说啊。
钱老师就不说。
景副院道:“其实没什么大事儿,你有个舅舅叫钱清援,你还记着没?”
景姐姐想半天没想起来,摇头说:“我哪记得住那么多亲戚。”
“就是在北欧的那个,学化学的,跟人家安全方面还打过架。”景副院提醒,“就是大前年在人家那边宣传‘科学没有国界,但科学家有国界’的那个。”
景姐姐有点印象,不由好笑道:“那也是个人才,在人家国家挖墙脚,回头还跟人家国家的安全人员打架,说起来也是个厉害人物。”
钱老师耻笑道:“厉害什么,回头还不是通过外交施压才解决的,小关说的多好啊,不是谁有多么牛,而是谁的国家牛,谁在外头才真的牛。”
景姐姐点头赞同,问:“怎么了?你们怕他们在那边打起来?不可能吧?那两个人三观一样,见了还不烧黄表斩鸡头歃血为盟结拜?”
钱老师忍俊不禁:“那也是,我们不是担心这个,是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