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但是这货写歌骂人没问题,红歌,那是轻易能写出来的?”
金忆跑出来,有点不明白,问:“不是说缺钱吗,怎么还免费?”
宋莺儿解释:“说是为了免遭嫉恨。”
金忆:“……”
玛德,太嚣张了!
刘绪峰大概觉着对新南方的掌控已经很到位了,今儿跑出来,一听关某人要写红歌,不由手贱,发了个状态:“都什么年代了,还写什么红歌,那年代我知道,识字的人都没几个,不如今天的生活多姿多彩,还怎么唱?”
宋莺儿怼了一句:“红歌就只能属于那个年代?艺术上的事情,刘大导演果然不懂几个片段。”
刘绪峰不服:“那我拭目以待。”
皮皮团不由感慨:“不懂历史,真的是一个悲剧。”
为啥这么说?
反正皮皮团没解释,千度一下都知道,当年的脱盲教育投入的有多大,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人,那没法跟他们讲道理。
傍晚的时候,三大音乐平台出了一个奇怪的专辑。
说是奇怪,是因为真的奇怪。
专辑名字很任性,就叫《红歌百首之一》,制作团队很嚣张,一水儿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