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室内,不用话筒,声音再大也不行,没有设备过滤,杂音太大了。
提着话筒,关荫弯腰,老人踮起脚尖把洁白的哈达给佩在脖子上,退后一步,行礼,嘴里祝福:“扎西德勒。”
关荫脸色严肃,带一点笑,也鞠躬:“扎西德勒。”
就是你这礼节有点儿搞笑,人家老人一手抚胸,那叫礼仪,你那一下,差点赶得上莽熊挠痒痒了。
老人笑着下台。
关荫回头看一眼乐队,乐队指挥刚刚转过身,于是这家伙提起话筒面对成千上万或坐或站的观众来了一句:“求珠德勒,喀啊名哪关荫,切让措得不饮拜儿?阿姆哪,得不穹咧?切让措结威尕不穷!酒挚日米度?”
这啥?
乐队傻了,观众也傻了,你叽里咕噜说这一大堆,啥意思?
后台,卓玛以手扶额,就知道,就知道这人得入乡随俗一回,可你别这么入乡随俗啊,信不信让你用藏语唱《向往神鹰》?
台下观众乐了,前排一大堆领导,后头是十多个大姑娘,一听关荫居然敢用藏语问好,立马齐声喊着问:“如索得波饮拜?”
“雅布,雅布。”关荫喜笑颜开。
人家姑娘们又问:“酒挚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