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嘲笑的,也就只有观音庙那帮人了。
“啥啊就,代表作那么少,歌曲那么少,书那么少,怎么就冲上一线了?”花骨朵带头质疑,“你不就演了个武松,演了个关公,唱了几首歌,开创了一个文学流派么,嘚瑟啥啊。”
就是这批判看着让人生气。
你还想让他干啥?
“人家没代表作的在三星四星里待的稳稳的,你们还让小关干啥?”老学者薛佑麟没好气地批评。
那不能不维护那坑货,这不是开学了嘛,中学国学课本里,关某人的《少年中国说》赫然在录,书店里,一本《国学启蒙》小课外读物销量喜人,这本书里,开篇当然是“天地玄黄,宇宙洪荒”,第二篇就是《声律启蒙》和《笠翁对韵》。
老学者们乐呵的是,关某人连“主编”都没接受。
主编是“帝国传统文化继承与发扬宣传、督导小组、国学研究课题委员会”,编辑里头有关荫的名字,虽然很靠前,但那是“按照姓氏笔画顺序排列,排名不分先后”的规则决定的。
这还不算太大的事情,外界没有大肆报导,但新闻联播里连续三天报导的那则总时长超过十五分钟的“国学继承与发扬专题系列报导”里可明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