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是我。”
关荫万千感慨似的,拉着贝观海的手,另一只手拍拍贝观海的胳膊,嘴里羡慕道:“相声演员。”
贝观海一头雾水:“啊,是我。”
关荫继续感慨:“我真羡慕您的工作。”
贝观海更懵,还有点不好意思:“您可别这么说。”
关荫:“光动嘴不动手,说完相声身上一点儿伤都没有。”
贝观海忍俊不禁:“您打算让我们说完相声就见血是不?”
关荫松开贝观海的手,俩手一摊,冲观众看看,又面对贝观海:“所以我的工作跟您没法比。我是三天两头让人打的鼻青脸肿的,这个……”
贝观海恍然大悟:“哦,您参加了拳击运动?”
关荫:“老得玩儿命啊!”
贝观海理解地点头:“对抗性太激烈!”
“风险太大!”关荫说完,贝观海乐呵呵地劝解,“那才见精神。”
“提心吊胆!”关荫说,贝观海跟了一句,“哎呀这习惯了就好。”
就听关荫叹息:“生怕人逮着!”
贝观海出招儿:“那您躲得快点儿。”
关荫看了看贝观海,面向观众:“让人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