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映的时候,跟他们较量较量。”关荫没瞒着,老老实实说,“今天网上有一种奇怪的声音,把我们几个捧的很高,我估计这是张谋的捧杀,既然他还不投降,那我们几个就商量着,怎么都得把这屁股坐不正的人给拾掇拾掇,省得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你都骂人家两姓家奴了,人家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目送钱清宁开车上班去,景一乾对关荫说:“她就这么个人,比较热衷权势,你也别见怪,人是惹人烦了点,但也不是没有优点。”
关荫无动于衷,道:“要烦也是你烦,跟我有啥关系。那授权真的就拿不下来吗?”
“不存在太大问题。”景一乾告诫,“但你要想好了,要是被贴上御用的标签,或者贴上红颜色,可能会有一些不好的影响。”
能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无非不过是一些羡慕嫉妒恨的说酸话而已,没什么了不起的。
关荫道:“在乎他们,那就没饭吃,也别想要发展了,我心里有数。那,这次授权……”
景一乾哑然失笑,道:“应该没什么问题,不过,你们能拿得下这么大的工作?拍电影可不是闹着玩的,尤其这些相关单位给你站台,那既是支持,可也是监督,一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