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虎面前,“你们不是跟人吹牛连毒都沾过吗,来,也让我们开开眼界。”
这一家子的脸被拉到太阳底下打的没法再肿了。
到最后,关老头自己都说了,在二儿子最紧张的时候,给他跟老伴一人一个月三百块钱都没断过。
“你知道人家最紧张的时候有多紧张吗?”局长虎着脸,他想起了自己。
关老头悻悻道:“还能咋紧张?都没饿死。”
直播到此结束。
关荫嘴皮子有点颤抖,许多事情历历在目,今天再提起,他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心情面对那些事情。
怒其不争?
不,他从来没把那些人当亲人过。
嘲笑?
也不是,甚至他没站在上帝视角去想这些事情,关荫心里唯一想的是老爸的心情。
这件事,伤害最大的是老爸,老家那群无耻的混账东西根本不会有任何心理上的压力,在他们看来,或许这就是一次要钱没要成的失败经验,可对老爸来说,这是在心上狠狠地又插上了最锋利的一把刀。
“有时候,真想象关苗说的那样,一把老鼠药把这帮人弄死算逑了。”关荫长长地叹了口气。
景持盈少有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