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清澜心里头不愿意将此事闹大,毕竟此事在外头看起来是件丑闻,可如同楚玉蕤所说,他怎么能让时素娴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受人欺负?思虑半晌,最后将失节二字隐去,说那祁之盈雇凶杀人。
尽管时素娴现在情况已经算是基本稳定下来了,也不再排斥清澜的接近,但仍然什么都记不清楚。
楚玉蕤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也许忘记,是最好的疗伤方法。
尽管这般大的阵仗,祁之盈仍旧没有被吓到,大摇大摆地进了殿内,神情倨傲道:“不知是什么人这般大胆,自己做的事情反倒敢往本宫身上泼脏水!”
清澜一双眸子发红,想要冲上去却被楚玉蕤按住了胳膊。华和肃缓缓地走到位子旁坐下,眼神看向华襄帝,“皇兄,虽然此事同华襄没有什么关系,但汉黎公主好歹是在华襄国土上出的事,作为东道主,皇兄不介意过问一下吧?”
华襄帝一早便派了秋察司的人去查,这伙儿正因为平王做的蠢事而气的头疼,却不想华和肃直接把人带到他面前,看着殿内仍然稳坐如山的平王,华襄帝一时竟然不知说些什么好,转头看向平王,华襄帝故作不经意问道:“熙平,你觉得呢?”
平王心里头一惊,连忙站了起来,从前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