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蕤听到符阙唤她,停下了脚步,但并未回头。楚玉蕤看到这样的眼神两次了,第一次是在白驹寺,第二次是方才。
她怎么会看不出来符阙眼神里头包含的深情,但楚玉蕤想不明白,为什么只是点头之交的他们,连面都不曾见过几次,会教符阙生出这样的眼神。
符阙从后头追了过来,想要将手中的灯笼递给楚玉蕤,“天黑路滑,娘子小心些。”
“多谢,只是房间离这儿不远,灯笼便不必了。”楚玉蕤没有去接符阙递来的灯笼,提着裙摆小跑回了屋子。
符阙看着楚玉蕤的背影,心里头忍不住一阵失落,他果真还是吓到她了。
符阙叹了口气,准备往回走,却瞧见不远处两个蒙面之人鬼鬼祟祟地朝着马场的方向过去了。
翌日一早,华襄帝便吩咐下去,同行之人可随意在林中打猎,猎者最多的,有重赏。
此话一出,年轻的臣子们皆是跃跃欲试,几个皇子也随后骑着马消失在了树林之中。
祁之盈抱臂瞧着方才安静下来的树林,轻哼一声道:“树林里头不过是些伤不了什么人的野兔獐子,有什么可猎的?华襄帝此次秋猎便这般无趣?”
华襄国的老臣们听到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