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其殊翻身进了九疑居,坐在了桌旁,瞧着笑个不停的楚玉蕤,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笑的出来,难道你不心急?”
楚玉蕤站了起来,走到桌旁,倒了杯茶递给白其殊,自己也坐了下来,喝口茶道:“心急什么,车到山前必有路,总能想到方法的。”抬头看了看白其殊,月白的袍子融在月色之中,楚玉蕤忽的眨眨眼睛,露出贝齿,坏笑起来。
白其殊不明所以,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没发烧啊,怎么脑子不太好?”
楚玉蕤啪地一声打掉了他的手,一本正经的问道:“古代人是不是很迷信?”
白其殊点点头,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楚玉蕤脸上的笑放的更大,“你快回去查查,那个平王可曾作奸犯科过,比如强抢民女,杀死小丫鬟什么的……”
白其殊的嘴张成了o型,不明白她打听这些做什么,认真的同楚玉蕤说明自己知道的信息:“强抢民女这种事情,天子脚下他还做不出来。再者,平王也不是好色**之徒,即便是心中想,他也得做做表面功夫给百姓留下个好印象罢。不过……大户人家都有虐待丫鬟致死的,王府之中,一个下人的命,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罢。”白其殊忽而想起自己从前去云扬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