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的心意了,外放有外放的自由,留京有留京的好处,二叔自己觉得呢?”
她把皮球又踢了回去,白耀祖捋捋髯须,道:“嫣然和蔚然也大了,子爵也到了该好好进学的年纪,我寻思着还是留在京里好,到底一家子都在这里,母亲年纪也大了,我总要承欢膝下,尽人子本分!”
孟氏也道:“是啊,我们在外面飘了这么多年,嫣然和蔚然看着就不如京里的贵女们,我心里也觉得对不住她们,说起来她们也是侯府正经的小姐,比谁也不差!”
白木槿看了一下嫣然和蔚然,这两个丫头生的倒也算标致,就是束手束脚的,的确有几分小家子气了些,才道:“二叔和二婶考虑的也有道理,但是要留京,以后免不了大家要常常见面了,和你们也不见外地说一句,如今我在白家,你们也看到了,因着陆姨娘的事儿,父亲和我诸多嫌隙!”
白耀祖没等白木槿说完,便问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在母亲的来信中只是粗粗知道了些事儿,但到底不详细,这陆氏到底怎么又变成姨娘了?”
“她在我娘有了辰儿的时候,就和爹……这件事我娘留下了一份信给我外祖母,前些日子,父亲把我告上御前,诉我七宗罪状,外祖母一时气愤,便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