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夫几乎要一口老血喷出来,对着陆兆安道:“二爷,您可得为我做主,这丫头太猖狂了,竟然敢污蔑我的医术和医德,如此我以后还怎么在陆府给主子们看诊?”
陆兆安也气恼地道:“郡主,你的丫头太不逊了,若你不能好好管教,我就去报官了,到时候可别怪咱们陆家不给郡主面子!”
白木槿冷笑一声,道:“你们不是说这药是毒药吗?那就让鸳鸯吃下去,若是真会死人,就当她以命相抵了,若是她没死,那你们也不好再说这事她下毒害外婆了吧?”
陆兆安看着白木槿手里的药,怕她做什么手脚,道:“这药……在郡主手中有一会儿了吧?”
白木槿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便道:“田大夫若怕本宫换了药,大可看一看,是不是你拿过来的药!”
田大夫果然拿在手里看了看,又闻了闻,才道:“就是这药,没有错!”
陆兆安这才放心了,这药有没有毒,他比谁都清楚,既然白木槿坚持要自己的丫头服毒,他也不会阻止,就等着看笑话便是。
鸳鸯毫不犹豫地接过白木槿手里的药丸,对着陆兆安道:“二舅老爷,您看清楚了,奴婢要是不死,您就得为奴婢正名,奴婢忠心耿耿,竟然还要被你们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