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家生子,不过打小就卖进了陆府,签的是死契!”
陆兆安赶紧道:“看吧,明明是大哥的人,偏生要赖在我头上,我看八成是贼喊捉贼的把戏吧?”
陆昭然怒瞪他一眼,骂道:“你再胡说,信不信我打得你满地找牙?”
陆兆安哼了一声,梗着脖子道:“你敢,不要以为你声音大,嗓门高,就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拳头解决不了问题,大哥还是早些解释清楚,为什么你自己院子里的杂役,能跑到母亲院子里来吧!”
白木槿接着道:“别急,本宫的话还没问完,你说你在大舅舅院子里当值,多长时间了?今晚是不是你当值?”
罗久赶紧道:“奴才在大爷那边当值已经有半年了,今晚……不是奴才当值!”
白木槿又问道:“半年之前你在哪里做事?”
罗久想了想,才道:“之前是在马房喂马的,后来因着奴才机灵,能干活,才被管事提拔进了大爷的院子!”
罗久说这个的时候倒是十分得意的,白木槿却微微一笑,继续问道:“嗯,你喂马喂了多少年了?可记得陆府的马房有多少皮马?都是什么品种?大爷一般会用哪些马,二爷又会用哪些马?”
罗久莫名其妙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