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才拱手道:“臣要状告郡主七宗罪……”
白世祖就将那日写在纸上的内容再说了一遍,可是用词要比折子上的内容委婉一些,可是表达的意思却没有什么不同。
听了白世祖的一席话,羽林卫的官吏都面面相觑起来,这其他的还好说,最后一桩可是大罪啊,若不是羽林卫根本不关注国公府的情况,这事儿应该不至于逃过他们的耳目。
但是几人都聪明地低下了头,并不打算插手这件事儿。如何处理全在皇上的意思,闹大了就是大罪,要想息事宁人,那也就是几句申斥也就罢了,毕竟那白大小姐如今是郡主了,身份不比从前。
皇上听了之后,也没有太多异色,只按照惯例问道:“郡主如今知道了,对令尊罗列的罪过,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白木槿露出一抹笑容,可是却没有人觉得她在笑,看了反而觉得心里一酸,哪有人能笑得如此凄凉的?
白木槿对着皇上跪下来,轻轻闭了闭眼睛,才道:“皇上在上,臣无话可说。都说子不言父过,既然父亲铁了心要追究臣的罪过,臣又能说什么呢?说再多又有什么用呢?人世间最大的痛苦并不是死亡,而是……”
说到这里,白木槿顿住了,仿佛是因为伤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