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祸害!”白世祖急怒攻心,口不择言起来。
陆氏赶紧过去为他拍背,生怕他被气死了,对着白木槿劝道:“郡主,您当真要把自己的父亲气死不成?一家子人,你服个软,认个错,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吗?偏生性子如此要强,要知道过刚易折,再说往后哪个男子能受得了你这样的脾气呢!”
白木槿看着这对厚颜无耻的夫妻,心里凉飕飕的,她的母亲,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嫁给了白世祖,这个人,眼里心里何曾有过她?
若是真爱过,怎么舍得她留下的一双儿女受这么多委屈,任由人欺凌侮辱,半点不顾及当年夫妻情分?
她说过不伤心,却不得不为自己的母亲不值,深深的不值啊!
“父亲,您说是我将这个家闹得鸡犬不宁,那我倒要问问,哪一件事儿,是因我而起?哪一件事儿是我挑的头?我又何曾害过谁?每一次抗争,都是被逼到了那个份儿上,才不得不反抗的,您是真的不明白,还是故意不明白?”白木槿问道。
白世祖狠狠地撇过头去,半晌才道:“你从来没有吃过什么亏,这不就够了吗?为何不能得饶人处且饶人,偏偏要将事情闹得不可开交,你才罢休呢?一笔写不出两个白字,这样道理难道还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