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京城哪个不知天一阁的玉液琼浆,一日才供两瓶,不知安平郡主使了什么法子弄来这么多?”
“山人自有妙计,就不劳汀兰郡主费心了!”白木槿坚持不肯回答这个问题。
“你……卖关子还卖上瘾了,真当我们都是傻子不成?玉液琼浆,有钱也买不来,你一次拿出这么多,是想宣告我们,你有九皇叔当后盾,让我们不敢动你是不是?”灵熙郡主刚刚吃了白木槿的亏,现在对她可算是厌恶无比。
凤九卿依然闲闲的品着茶,可是却有人注意到九皇叔的手指已经开始微微有些不安分了,灵熙郡主心头一凉,难不成九皇叔真的和白木槿有什么关系吗?
白木槿当然没注意到凤九卿的小动作,反而笑眯眯地对灵熙道:“灵熙郡主?当着和尚骂秃驴,可不太好吧?宣王殿下就在这里,不如您自个儿问问他,是不是要当我的后盾吧?”
她这酒和凤九卿虽然有些关系,但关系也说不上多大,她可是付出了不少代价才得了玉液琼浆的酒方呢,谁让上次喝过之后,就有些念念不忘了呢?
所以她故意这样说,反正凤九卿肯定不会在众多人面前表现出与自己有什么特殊关系的吧?
“你当我不敢问?”灵熙郡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