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不开,不得已只能受下了。
瑞嬷嬷刚刚停下,李忠就愤然道:“郡主,奴才犯了什么错,您要如此责打奴才?”
“犯了什么错?你说你们的本分就是为主子打理产业,你管理的四家铺子,每一家都亏损,甚至之前还有一家都关门歇业了,你是如何尽自己本分的?”白木槿面带微笑的问道,并没有把李忠那张肿的和猪嘴一样的脸放在心上。
李忠真不愿意开口说话,一动嘴皮子,就疼的钻心,可是他受了主子的吩咐,自然不能不为自己辩解,忍着痛,开口道:“奴才能耐有限,可是也不能全怪奴才啊,这年头生意越发不好做,奴才打理的酒庄,绸缎庄,还有成衣铺四周竞争都十分激烈,还有几家背后势力十分强大,奴才势单力薄哪里能抢得过他们啊!”
白木槿点点头,蹙着眉头问道:“这么说,是本宫错怪你了?”
李忠被打了,自然心里不服,回话的时候态度也显得有几分傲慢道:“郡主责打奴才,奴才只有受着,只望郡主不要继续误会,奴才就谢恩了!”
白木槿点点头,十分感动地道:“李管事果然是个忠心的,真是人如其名,只不过你的心到底忠于哪个呢?是本宫,是先母,还是……宁国公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