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顶撞,也不辩解,就咬定了自己是无辜的。
太后心里的火气也被挤出来了,看着白木槿的眼神越来越不善,声音也越来越冷:“冤枉?难道你不承认你在楚郡王府门前闹事?难道你没有鼓动百姓帮你说话,声讨楚郡王府?”
白木槿依然无动于衷,只做出诚惶诚恐的样子,连声道:“臣女不敢,臣女只是要为自己讨个清白!”
太后偏偏就要回避这个话题,就想定了白木槿聚众闹事之罪,这可不是小罪,要是真落实了,抄家灭族也是有可能的。
聚众闹事,往大了说就是意图谋逆,对皇室不敬,总归这一条罪名可以延伸成很多绝对的死罪!
“无论你的目的是什么,也不该聚众闹事,楚郡王是皇上亲封的郡王,代表着皇室颜面,你在楚郡王府门前闹,那就是不敬皇上,这一点你可知罪?”
白木槿只在心里冷笑,太后也不过如此,就想咬住这条罪名不放嘛,那她也没必要继续装孙子了。
白木槿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道:“请太后明鉴,第一,臣女并没有聚众,那些百姓是都是路过,看热闹的,与臣女无关,臣女到达的时候,就已经聚了很多人。第二,闹事之说更是冤枉,臣女去的时候,见到父母被楚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