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语气已经变得严厉起来,隐隐含着威胁,大有白木槿不识趣,她也不介意将事情闹大的打算。
白木槿可不怕事情闹大,越是闹大,楚郡王府就会越被动。白木槿目光变得凄清起来,笑得十分悲凉,声音含着一股不祥的决绝道:“楚郡王妃,不是我不识时务,更不是我不懂适可而止,可你有问过你的儿女,他们可曾适可而止,一再苦苦相逼,在百花宴上两次出手要打我,逼得我无路可退,才闹到皇后那里,可凤小姐仍然不懂适可而止,当着那么多人面,话说得一句比一句难听!”
白木槿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已经有些说不下去一般,哽咽道:“王妃也是为人母者,若是今日易地而处,您的女儿在外受此大辱,您能劝她适可而止吗?您能不要个公道吗?是的,我宁国公府是比不上你们楚郡王府势大,可并不代表我就卑贱到可以任你们欺凌!”
“我父母上门想要和王妃商量着如何息事宁人,可是您闭门不见,派个下人出来赶人,更有甚者竟然让家人将我父母打出去,家父可是堂堂国公爷,你楚郡王府眼中可还有圣上,可还有王法,难道真当天元是你楚郡王府的,连皇上亲封的国公都可以肆意凌辱吗?”
楚郡王妃并不知道这件事,她还以为凤子灵只是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