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灯光熄灭了,他也能清楚地看到女子的肩头和修长迷人的脖颈。
再往下都被花瓣遮住了,他不禁微微有些遗憾,可顿时又觉得自己太不应该,怎么能想那些有的没的?
“小姐,怎么灯灭了,要不要奴婢进来给您重新点上?”喜鹊在外面大声叫道。
白木槿哪里能放喜鹊进来,若是被看见自己和一个男子坦诚相见,那这脸可就丢大发了,于是放松了声音,道:“不必了,等我洗完了再进来吧!”
喜鹊应了一声,到没有怀疑,反正小姐每回沐浴都不让人伺候,也不许别人看,大概是不好意思吧。
凤九卿可是第一个有幸在白木槿沐浴的时候,与她共处一室的人,这个认知让白木槿觉得坐立难安。
凤九卿见她脸上怒气翻涌,才解释道:“本王可不是有意的,有话要交代你,只是时间赶得有些不巧!”
“王爷可是想到了要我还人情?不知到底是何事,难道王爷就不能请人代为转达吗?”白木槿没好气地问道。
可这话到了凤九卿的耳朵里却变了味儿,他语带不悦地问道:“你是希望谁替本王来?”
白木槿可没心情理会他的话,只想尽快打发走这个登徒子,便焦急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