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千不该万不该草草行事,这得冒多大风险知道吗?”
陆氏见陆兆安终于不骂了,才开口问道:“二哥,那事情已然发生了,您再骂也没用,如今该怎么解决,才是正理。娇娇已经不能指望了,如今咱们可都得帮着兮儿啊,只有兮儿好了,咱们才能好!”
陆兆安哪里会不明白这个道理,自己也只有一个女儿,却是个极不成器的,若不是碍于面子,早就草草将人嫁了,哪里还会留在家里碍眼,本想着全力帮助这位外甥女,哪知道白云兮聪明是聪明,却太过急躁。
他沉沉叹了一口气,道:“此事不好办,如今皇上那里什么意思,谁也不明确,其他人听了消息也不会轻举妄动,虽然兮儿明着是大出风头,可是这是福是祸,实在难料,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定然有人在后面推波助澜,否则事情绝到不了现在这个地步,只不清楚他们什么目的,又会不会继续死咬着不放!”
陆氏突然想起白木槿今日的反常,于是试探着问道:“会不会是白木槿搞的鬼,她今日的表现可反常极了,在我家老太太面前,竟然帮着兮儿求情!”
陆兆安皱着眉头,还是摇了摇头,道:“白木槿整日在你的看守之下,她哪里来那么大的能耐?要办成这件事,可不是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