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母女俩单独关在房间里,就连身边伺候的下人都遣走了,胡氏才放心地问道:“娇娇,你告诉母亲,你到底有没有被那混球占便宜?”
陆娇娇咬着下唇,极羞耻地摇摇头,然后道:“女儿也不知道,我进去之后,他就把我制住了,然后剥了我的……再后来我就晕了,什么也不知道了!”
“那……那……可有落红?”胡氏似乎也觉得这话题很难堪,但为了知道真相,她不得不在女儿面前提出来。
陆娇娇慌了一下,然后道:“女儿没仔细看,当时场面太混乱,母亲可检查过?”
“也许真的如朱常荣所说,他并未动你,那就奇怪了,为何他明明有机会,却没有行事?这里面太古怪了些,虽然我不了解那朱常荣,但是也听过他的事,绝不是正人君子!”胡氏思考了半天,也想不明白其中的症结。
陆娇娇也想了一会儿,才道:“女儿迷迷糊糊中,看到那朱常荣坐在窗边,手里一直拿着一枚绿玉,似乎在念叨什么,但听不清楚!娘亲,您说不会真是白木槿捣鬼吧?”
“依你看,朱常荣要是见了白木槿,真能放过她,还帮着她一起害你?”胡氏有些不相信地问道,她可不觉得朱常荣要这么大费周章,白木槿又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