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兆安过去还觉得自己的妹妹是个能成大事的,与一般的女人不一样,可是现在听了她的话,却觉得女人都一个样,头发长见识短。
但他毕竟只有这么一个妹妹,从小到大,两个人是互相扶持着走过的,再加上自己能有今天也不得不说,陆氏出了不少力。
所以陆兆安难得地耐下性子好言相劝道:“妹妹,你既然知道咱们能有今日多么不容易,就该更加小心翼翼,白木槿不足为虑,可是她身后的老太太呢?那是能轻易忤逆的吗?老太太若是真的逼急了,就算咱们是父亲的亲骨肉,怕也难以善了,难道你忘了咱们娘亲是怎么没的?”
陆氏过了十多年自己做主,受人追捧的日子,以为自己脱离了陆家的掌控,在宁国公府当家作主,便再也不必看陆老夫人的脸色了。
可是听了兄长的话,才惊出一身冷汗来,那个嫡母的确不是轻易能得罪的,他们的母亲那当年可是太后赐给父亲的,可是激怒了老太太,还是说打杀就打杀了,那一年她才三岁,兄长五岁,可是他们都深深记得母亲惨死的那一幕。
可是他们却将这件事深藏心底,只权作不知,然后小心翼翼地讨好着父亲和嫡母,以及陆昭然和陆婉琴,若不是如此,也许就连他们兄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