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懂事的,难怪母亲这样疼你!”
陆娇娇一脸不忿,牙齿都要咬碎了,觉得白木槿如此碍眼,明明自己才是祖母的亲孙女,却生生要低了她一头,真是不甘心。
胡氏心里却暗暗道,这白木槿不是个省油的灯,定要让小姑除去了才放心,否则将来还不知要坏了什么事儿。
白木槿则一脸谦虚地道:“二舅母谬赞,槿儿受之有愧!”
看着胡氏那明明生气,却不敢发作的样子,她心里顿时觉得畅快了许多,只是她也明白,胡氏之所以如此,还是因为怕惹恼了陆老夫人。只要陆兆安继续安稳地做他的官,那陆氏就有依仗,绝不会轻易被自己绊倒,所以源头还是在陆兆安这里。
胡氏见事情也没办成,反而惹得老夫人生了气,也没好意思继续待下去,便带着陆娇娇离开了。
陆老夫人见她们离开,便叹了一口气道:“老二家的越来越猖狂了,在府里就不安分,现在连宁国公府的事情也想掺和一脚!”
白木槿微微有些疑惑,似乎外婆话里的意思是早就发现胡氏背地里搞鬼了?其实陆家二房一直都不安分,陆兆安不甘于庶子的身份,总想着要压过大舅舅,将来好分得更多的家产,前世就折腾了不少事儿,想要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