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喝下毒之后要好生休息,否则药性无法发挥,您的病就会一直不好,奴婢一直守在您身边,为您擦汗,她们几个都去了后厨煎药烧水,准备晚饭,怕也是没听见啊!”
“就算如此,你也该叫醒我,我的病好不了有什么关系?难道比大小姐的安危重要吗?你们真是太令我失望了,即便你们没有大错,也要罚你们三个月的月银,以儆效尤!”陆氏痛心疾首地道。
“奴婢甘愿受罚,谢夫人宽宏!”几个奴才跪地谢恩,但都不以为意,反正月例罚了,夫人会另外补偿她们。
白木槿可不愿让陆氏这样蒙混过关,她擦擦自己的眼泪,一脸隐忍伤心的模样:“母亲,槿儿自然不能让您拖着病体来救我,毕竟母亲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只是我好心来看母亲,却被这刁奴拦阻在外,硬是不肯通报一声,还欺辱我年幼,在我面前自尊自大,我的嬷嬷气不过,就替我打了她一巴掌,这原是她该受的,这奴才竟然敢当着我的面就要还手,瑞嬷嬷不愿与她闹,几次都避开她,她摔伤了,恼羞成怒竟然叫上母亲院子里的几个老妈子一起出来打人,还敢说要替我教训奴才,我这主子在此,什么时候轮到奴才替我教训人?”
“父亲,母亲病了,是谁给的这几个奴才的胆子,竟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