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过之后,便拧起眉头来,问道:“祖母刚刚这是和谁生气啊?”
白老夫人见她问起,又板起脸来,气闷地道:“还不是你那母亲,不过罚她跪了一夜祠堂,还没到天亮就晕了过去,事后竟然就一病不起了,闹得你父亲竟然也不知轻重起来,跑到我这里硬是要我免了她抄女戒,这不是故意给我难堪,要挑拨我和你父亲的关系吗?”
白老夫人越说越气,脸都涨红了,白木槿赶忙给她倒了一杯茶,轻抚着她的背,安慰道:“祖母莫生气,气坏了身子可怎好?若是因为父亲的缘故,气得祖母也跟着生病了,那不是要父亲背上不孝的罪名吗?哎……想来母亲从未受过委屈,一时想不开也是有的。等她想通了,理解了祖母的一片苦心,就好了!”
白老夫人喝了一口水,火气刚刚平息下去,被白木槿这一劝,又怒了,一把砸掉了茶杯,愤愤道:“连你都明白的道理,你父亲竟然不明白,被那狐媚子一撺掇,竟要跟我闹!也不知陆氏存了什么心思,她私底下做的那些龌龊事,若我不帮着她遮掩了,你当她能这样安稳地做国公府的主母?不知好歹的女人,庶出就是庶出,永远也上不得台面!”
“哎哟,老夫人,您可歇歇火,公爷一时糊涂,您可别跟着当了真!”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