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也只是缺了一个小口,父亲会找人修好,轩儿年纪小,不懂事,犯下无心之过,若是你们捅到外人那里,定会为国公府招来祸事,槿姐儿和辰哥儿要以国公府为重才是!”
这话就是要劝他们俩闭嘴,吞下这个哑巴亏,白木槿心道,这个父亲的心,偏得也太厉害了。
白慕辰嘴皮子动了动,终究没有说出什么来,只是那双眼睛却红红的,泛着泪花,他去向白世祖鞠了个躬,道:“是,孩儿省得!”
白木槿也朝白世祖曲了一下膝,淡淡地道:“父亲说的有理,说到底我和辰哥儿都是国公府的长房嫡出,自然是要顾全国公府的颜面,只是轩弟似乎对辰哥儿的砚台很喜欢,女儿是怕他不懂事儿,再闹出什么事儿来!”
“你放心,他必然不会再生事,否则我也不饶他!轩儿还小,你们做哥哥姐姐的,应该多让着些,一家子和和气气的才好!”白世祖话里话外都是对白高轩的偏袒。
因为他小所以就可以胡作非为?因为他小,所以就可以反过来欺负自己的兄长姐姐?真是笑话,白木槿对自己这个无良的父亲,真是失望透顶,看着他就有一种看着前世的李继宗一般的恶心感。
若不是这个没良心的父亲,她和辰儿的娘怎么会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