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事情办妥了。”
四合院深处的老槐树长得很高很高,茂密的枝叶遮蔽了大半个后院,下午两点钟,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零零散散洒落下来,树荫下有张躺椅,躺椅上有个光头老人,老人面色病态,连胡子都脱落得一根不剩,看起垂垂朽矣,宋甲站在老人面前,轻声说道。
“虎父无犬子。”老人躺着,望天说道。
“我给了他上校军衔。”宋甲说道。
“嗯?”老人轻轻皱眉。
“父亲,我知道。以叶小白的功绩足以封将,但他年纪尚浅,行事猖狂不拘,当众击杀两名校官,这件事那帮人议论不休。如果直接封将,恐会给外人落下口柄。”
“你是怕你的外孙太亮眼招来横祸吧?”
“父亲……”
“我的意思你明白?”
“明白,但上校军衔,足以向外界表明我们的立场,仇恨该拉的拉了,叶小白已经足够成为一块磨刀石。”
“他叫宋困龙,不叫叶小白。”
“父亲!”宋甲心头一震。
“我命不久矣,能为宋家做的,仅此而已。虎啸有才,却过于谨小慎微。小事能成,大事注定成不了。龙吟胆大心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