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白杀人？还是为了救你？”姜院长听完她孙女的讲述，眉头深深皱起。
“嗯，爷爷，救救他吧。”姜思忆一整天提不起精气神，这个徒步走遍大江南北的女孩，少见的有了颓然。
“按你这么说，他是正当防卫。”姜院长说道。
“我知道，可是他到现在都没出来。”姜思忆担忧道。
姜院长很好奇叶小白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但眼下事关叶小白的人生，他沉思半晌，便拿起手机拨了电话。
“老师，对不住对不住。让您主动给我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成熟稳重的男声。
“小谭，忙呢？”
“不忙不忙，老师有事情请说。”
“宝山区今天是不是出了件命案？涉事者是我的学生。”
“老师，您看我这手头上工作太多了。现在时候不早，我得把明天的工作准备一下，回头给您电话好吗？”
“好的，辛苦了。有空来家里坐坐。”
“会的会的，改天抽空我就过去，希望不会给老师添麻烦。”
姜院长挂断电话，又连续打了几通电话，都被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推辞了。
他当了复旦法学院多年的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