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文轩扫了包间一眼,这才笑着说道:“坐在这里的,都是自己人,怎么会有人欺负你呢?”
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但显然艳妆女人听不懂。
“就是他,说是什么陕北杨京,这里是明珠,是纪大少的地盘,又不是陕北,也不知道他狂什么。”
“今天是清宁的生日,我不希望闹不愉快。”纪文轩那张斯文英俊的脸沉了下来。
“算了,芬芬,给纪大少个面子,这事过去了。”眼镜男见状站出来劝道。
艳妆女人本以为是卧薪藏胆,结果竟然却是再次被狠狠甩上一耳光,这个耳光无声,但却让她委屈无比,哭着跑出包间。蹲在门外啜泣起来——所以说啊,人就该有点自知之明,认清楚自己在什么样的场合扮演什么样的角色,你们说呢?
“清宁,这位是我前些天托朋友从圣彼得大教堂请来的牧师。”纪文轩信步走到张清宁面前,从兜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首饰盒。打开盒盖,里头躺着一条十分抢眼美丽的钻石项链,笑容柔和,“这条项链,是我今年年初去巴黎参加珠宝展览的时候买下来的,全球限量一百条。喜欢吗?”
“喜欢,谢谢纪哥哥。”张清宁开心点头。
“来。”纪文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