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办件事情。”薄西顾沉声说了一句以后,却没有了声响。
赵特助抬头狐疑的看向他。
薄西顾抿了抿唇角,“……调查一下,盛伯母的这两天的行程安排。”
赵特助:“您是……准备提前跟他们相认?”
“不。”薄西顾修长的手指在杯沿慢慢的滑动了下,“我在等,他们找上来。”
“可是当年,老板您去世的消息已经传开……”即使是跟在他身边多年的赵特助,一时之间也弄不明白他的用意。
然而,薄西顾显然并没有跟他摊开来讲的打断,赵特助见此,也只好歇了这种心思,“是,我现在就去办。”
当赵特助离开以后,薄西顾走至套房内偌大的落地窗面前,看着窗外脚下川流的场面,肃穆的眼神中点染的是明明灭灭的光亮。
仰头,杯沿触碰唇角,喉结滚动,杯中红酒尽数饮尽。
四方城,这座城市承载了他二十多年人生中,为数不多的温暖,所以,他回来了。
下午三点。
米希尔腿上坐着一个模样清纯干净的女孩儿,当然,这份干净和清纯也不过指的是她的那张脸,她的行为跟清纯干净沾不上半分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