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染听着,可不觉得自己有钟健所说的那样好,“妈呀,你可千万不要这样嘴甜,我受不了,我还是比较适应你骂爹骂娘的说话风格。”
和钟健在一起久了,真的早已经习惯他痞里痞气的说话风格,忽然间就这样正儿八经起来,她还真是有点儿不习惯的。
这个时候,曲染倒还算是听话的匍匐在钟健的背后,任由着他穿过人群,背他在医院的花园里晒晒太阳,暖暖身子。
她虽然看不见,可是曲染的耳畔传来的声音,仿佛总能很清晰的听到取笑声,毕竟是大庭广众之下,她和钟健就这样背着,怪让人说三道四的。
可是,钟健却丝毫没觉得有任何的不妥当,甚至还很得意显摆的,很满足似的,果然来了一句安慰的话语,“就算这一辈子,你再也看不见了,我永远是你的眼睛,不会迷路的,听清楚了么,曲染,我是你的眼。”
他很认真。
每每只要钟健很认真的时候,曲染就很清楚这都是她发自内心最真诚的话语。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是说好要治好我的眼睛吗,怎么一会儿工夫要当我的双眼啊!”她凶巴巴的说话,学着他的口吻,仿佛和钟健在一起久了,她也变得愈发的粗鲁,总是和